年。

年,是一种兽,在最初的时候。

人的时间很长,重复的过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就会过得悠长而绝望。于是把它分成一段一段,以年为界,唯心的把苦难中仍然存在的希望寄托给下一年。

每一个时间段,总有人来到,也总有人离开。打了招呼的来到,或者一言不发的到来。同样说了再见的离开,或者没有道别的走开。胖狗的BLOG就在今天我打开板子的时候关了,我曾经也关过自己的一个BLOG,怅然若失。我依然留着那个地址和名字,希望突然有天他突然再回来,告诉我,浅,我在某地重新开了地,来看我啊。

如果以年来计算,爸爸离开我已经7年了。如果以心来计算,爸爸一直都在。那天大雪,估计不比21年前我出生那年的雪小,我去看他,依旧不知道说什么,想说话就觉得眼泪总是在话前面。一个劲想高中逃课来看他的情景,太阳在我身后,越来越微弱的光,我离开回头看,怎么也找不到他所在的地方。

我看到凯,他已经从4年前的少年长成了大人的模样,嘴角依然桀骜,依旧是让我回头的人。依旧是不断拉远距离,不断离开的人。很多人我们断然没有力量去说话,没有勇气去注视。

最近看卫斯理,亦舒借爱情讲人间冷暖,人情世故。而倪匡用科幻讲人性。一样的生花妙笔。

重新把《草房子》拿出来看,儿童文学。比不上《HEIDI》,可是同样喜欢。明显感觉比很多年前看它要进度快很多。

电影,翻出《HOT SHOTS》看,有点周星星电影的感觉,黑色幽默。但由于放在家里,看多了就腻味了。

今年冬天下很大的雪,铺天盖地的。很有过年的气氛。香喷喷的烤红薯,每天都要去吃。突然失语了一样,不知道说什么。某天夜里,拿了笔,开始写明信片,写到半夜,反复过来,总是那样的话,自己笑自己没才华,呵呵。写最多的是给老师,有那么几个人,不管走多远,也晓得有恩于自己。我娘说,某天走在路上,遇到老师,总会问我。而我总觉得羞于见面,情怯。那年夏天一心去学二胡,迟钝,学了很久拉会流浪歌,老师是个先生,人很好,夏天去久的楼,以后总绕道,我害怕见他。我害怕热切。

我突然不晓得换个什么样的曲子,就没有换,有好听的曲子推荐下。呵呵。

大家新年好,万事如意,安康万福。

很长时间都没有写字,仿佛跑了远路的人,突然没了一直以来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