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失眠,跟一个久未联系的朋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然而我能感觉到他有点紧张和认真,生怕触及了某个禁地,或许,用他的话来说,是怕我想多了.
人之间的关系很微妙,也许一件事不是真的,是因为某些客观原因造成的,但是别人在意了,当真了,就不可能像没发生过一样.
大三那年,脑子里总是产生一串接一串的错误信息,像出了故障的电脑,不断发出错误的指令.
事后,无论我怎么解释,都是徒劳.比如我学生证丢了,我说是在发放过程中弄丢的,因为我只记得收,不记得有发这回事,而班长则认为是我自己忘了放哪儿了.虽然最后证明是在发放过程中弄丢的,但当时我有一种被羞辱的感觉.
我换了新的宿舍,四人间,阿姨穷追不舍的告诉新室友我的曾经.
或许我早该习惯了,习惯了来自周围异样的眼光,和精神有问题心理有毛病之类的切切私语.
在看萌芽里的一篇文章,橡皮擦,"如何才能擦去以往?我开始在大人的世界中没有方向.因为并非所有人都是可以像你欣赏自己身上的伤痕一样欣赏你."
生活原本可以更斑斓一些,然而,何谓斑斓?
如伤口处肆虐的鲜血一般吗?
那么斑斓留下是什么?
为了一瞬间的绚丽,而留下的丑陋的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