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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8 随笔 :: 13 文章 :: 103 评论 :: 0 Trackbacks
       我想我不该往那块悬石上站,但我很高兴我还是那样做了。比如,现在我还活着。在我与悬

石同时脱落的瞬间,我深受着“坠”与我同体的快感。一闪而过迅速滑落伴随死亡的声音,强烈

扭曲的色彩欲下的蔓延,坠的主题,终结。

      “坠”是副完美的作品。

       他尴尬的向我微笑,我了解他尴尬的成分。他以为我该死了或者与死没区别的时候我怎么就

活着了。我在医院躺了三个月,闭着眼,是没死。但我总不能闭着眼耽误他的幸福,所以我一睁

开眼就看到了他幸福的另一半。

       当时我在某旅游山区在某山庄的村民热情指引下上了那座叫悬的山。当时我也告诉他们说我

需要冒险。只是没想到他们让我上了死亡山崖,这是他们后来告诉我的它的真实称谓。我只是比

较弄不清楚他们的目的,不然再怎么正在我坠落挂在崖边茂密的树枝上是他们就怎能迅速赶到现

场把我解救了呢。

       至少他们很准时的没有浪费抢救我的宝贵时间。

       像是一场预谋。

       后来也就弄清楚了,原来纯属看热闹的情绪,看一个人死亡的情绪。

       生活是宽容这样状态生存的人的,因为他们先前已经宽容了这样的生活。

       事发的情况是这样的,我挤在一处峭壁选好方向后开始抽出画板撑上支架就进行了感性的幻

觉抽象画,我过于感受死亡的真实就导致幻觉错乱踏上了悬石而查点造成悲剧的事故。而“坠”

在死亡里诞生,只是我活过来之后它却不知去向,所以我遗憾我的死亡失去了价值。

       三个月里我重复着一个梦境。

       一个女人,一个男人,一个孩子。女人有女人的家庭,男人有男人的家庭,孩子是这个女人

和这个男人的唯一关系。女人的家庭不需要这个孩子,男人的家庭不接受这个孩子。于某一天,

这个孩子消失。女人继续她的生活,男人也继续他的生活。

       而孩子,在黑暗里游走了很久。

       东捡到我时,这个男人对我充满慈爱。他喊我乖时,我对这个男人充满感情。我们以父女的

的姿态生活到我成人开始情人的关系。我的病态是从和这个男人上床开始的。我可以对任何一个

男人有感情,只是任何一个和我上床的男人我都没有感情,不管之前之后。那种觉悟在我后来和

别的男人上床时更强烈,以致于最后我性冷淡。

       我当时用我的感情和东做爱,但他只存在他的狂烈而弄伤了我,于是一种恐惧在和别的男人

上床时它就会发作。有个人解释说是因为是与不爱的男人上床的原因,但我以为,能与我上床而

不做爱的男人才叫爱,只是重复的和男人做爱之后我终于失去了这个男人存在的信心。

       我以为,女人和女人或许能有爱,只要再有那么一个“我”就可以了。

       不是对爱强烈的人都会在这个社会变态?至于变态的,是否就只是我一个。

       我看到东与别的女人做爱,狂烈和女人的尖叫。他看到我时除了欲望眼眸里一闪而过的惊愕

之后显的一切都很平静。他对我的为什么只是淡淡的说,与他上床的女人都很贱。

       我也是贱的,这是答案。

       结果是我也得了和他一样的病。

       欲望的泛滥纯属这个落寞时代的盲目沸腾,乐此不疲和不知疲惫在白天之后的黑夜没了终点。

       一是好男人,好在没有和我上床。

       他很认真的对我说,除非结婚否则不会与我做爱。我记得我听到他那句话时笑的很灿烂。男

孩在男人堆里是珍物,我停留了很久。只是我在医院里不知死活的三个月就揭露了一个事实,他

已经和另一个女人在一起,这并不可悲。那个女人明显不是只是三个月的身孕揭露我多么可悲。

       ————这时代遗失了什么,那些满目狼籍伤痕还在满世界游走的人,等待的还是继续行走的结果。
       这是一个男人突唐发给我的短信,我不认识这个男人。

       ————对于爱的人,我们总是欲罢不能,欲恨不能,欲什么都不能。往往还会出现杀他不

能还要自杀或者杀他再自杀的结果。殊途末路,都要疯掉,最终成为各种状态的神经病。

       他说他叫疯子。于是我宽容了这个男人的突唐。

       那个女孩的脸略沾尘土微微冒汗,她抱紧怀里用小毛毯裹着的东西向我奔来,匆促的脚步停

止后,一只小狗从她怀里的毛毯探出头。它叫小虫子,她说。她连着毛毯把它一起举给我,然后

我看到了一张流着汗露着洁白的小牙齿泛着红晕的笑脸,整个世界瞬间的灿烂。

       夕阳拉长她离开的影子随着她的消失消失,我站着长久的发呆。

       女人把他生下后放到了托儿院,遗留的只是他父亲的地址。那是已经有了家庭的男人。十年

后一对男女出现,院长告诉他男人是他的父亲,他看到女人眼里的鄙夷,他知道她不会是他的母

亲。男人和女人的孩子死掉了,所以男人才记起他的存在。

       有些生命是无所谓存在的,这是他那年的领悟。

       女人常常带着嘲弄告诉他他是贱女人的孩子。那个他该叫爸爸的男人很少回来,他说他很

忙。于某天,女人开始带不同的男人回来,他开始常不回去。然后那么一天,他领着一个哭的梨

花带脸的女孩把她带回了她的家,那是只有一对老年的家庭,此后她是他的跟班。

       只是,消失来的那么理所当然。

       那对老年人告诉他,他们就要搬离`````````。

       以后的事是,那张笑脸引着我满世界的行走。

       那些是疯子的故事,我感到说不出的疼痛,我知道我看到了“我”。

       男人说和他做爱的女人都很贱,男人不爱和他做爱的女人。所以我游走在这个世界。而我,

也不爱和我做爱的任何男人。

       ————男人受伤了,他把他的伤痕烙在女人的身上。女人也受伤了,她在别的男人身体里

看到了自己的那些伤痕。是谁伤了谁,答案在这时代被放纵。

       爱在欲望里远离,你能指望寻找什么。

       ————是,我是在过去里寻找却走在这时代,却还要刻骨铭心的找着。

       可我却要为远离行走,一直的走。

       ————我们会相遇。

       遇上了,带上我。

       ————为什么。

       拥着我入睡,不做爱,你可以,是么。

       ————是

       ````````
       那些无法停止的脚步比谁都要渴望归宿。
       ````````

       疯子的信息消失在那么一天,停止了很久。

       我带着那些画具在山与山之间布下满地痕迹。生死的渡外让一个人显的不那么落寞,只是一

个人坐在悬崖边看夕阳是一件很落寞的事情。“坠”失去了,任何一个懂得什么叫“画”的人都

不会去重复自己画过的东西。我看着落日的辉煌调抹颜料,我想我想要画的叫“归宿”。

       一个男人突唐闯出来,跟着一条狗。

       `````````
       你习惯做什么。

       ————坐在山崖看落日,带着一条狗。
       ```````

       我宽容了这个男人的突唐。
posted on 2005-10-28 15:25 天明 阅读(112) 评论(0)  编辑  收藏 所属分类: 心情驿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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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文被作者在 2005-11-10 20:19 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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