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窗边,风送来楼下桂花甜香,沁人心脾
手边是亲友自婺源带回的桂花开心果酥
想起婺源春日清晨的烟波廊桥,吱呀水车
05年的春天
溢满了婺源十里油菜花的金黄
此刻耳边,是绵软轻柔的“太湖美”曲调
想象着一位江南纤纤女子坐在太湖碧波边轻弹琵琶
忍不住心向往之
或许我便是喜欢这般纤柔的曲子
就似越剧,给人感觉往往阴柔有余阳刚不足
但是无所谓
喜欢便好
最安分守己的一个十一
听宝宝饿了啼哭,喂奶,换尿布
往日不敢想象的生活
忙碌之下,过得匆匆,竟也不觉辛苦
很多事情计划不来
临到头只得按部就班
近日看《金婚》
看一个美丽的浪漫的女子
如何在时光之下衰老,恐慌,然后不得不一步步接受生活所给予
蓦然回首
却原来磕磕绊绊风风雨雨,便是一生了
妈妈
为什么会是这样?
无助与无言又要重蹈覆辙
那年夏天那朵晦暗阳光下的我
自认为已经长大很多
我佯装镇定自若
在电话的余音里忍不住嚎啕
妈妈
为什么会是这样?
四年之后的这个秋天
有一丝凉
那个夜晚我一遍遍唱:
就像蝴蝶飞不过沧海
没有谁忍心责怪
可是
可是
哪有那么多蝴蝶?
我盼望成为一只海鸥
2001年的上海街头,闷热夏日午后
远远的音像店传来一个声音:很爱很爱你,所以愿意,不牵绊你……
突然心里如有一朵莲花绽放
在旷阔纷繁的街旁立住
如今,在安静的房间听这首知道不知道
心生惘然
那天的云是否都已料到
所以脚步才轻巧
以免打扰到
我们的时光
因为注定那么少
风吹着白云飘
你到哪里去了
想你的时候
哦抬头微笑
知道不知道
泡泡叔叔十一要去香格里拉,一个人,已经订好了机票
我说:好!有机会我也要一个人去
得到的回复是:你没机会了!
我说:靠!
9月16日凌晨4点半左右开始感觉轻微阵痛
9月17日凌晨2点半进产房,痛感强烈,闭着眼睛呻吟坚持
疼痛强烈时竟然想到了邱少云董存瑞,哈哈哈,小时候的爱国主义教育竟然这么有用
又有之前蚂蚁同学朱苗同学两位顺产的表率,让我多一点坚持
呻吟一晚上,其间喝了几口水,到早上已经筋疲力尽
精神接近崩溃,问护士能否剖腹产
护士说:要坚持!
已经是骑虎难下,真是后悔选择顺产,想那些一开始就选择剖腹的准妈妈们真是有先见之明
医生见我无精打采,在边上鼓气,然后输葡萄糖,喂我吃巧克力喝水
坚持到10点54,终于解脱
生个孩子真是不易啊
觉得这辈子受的所有痛苦加起来也没有这一天多
养儿方知父母恩
只有亲历,才能体会
不过,与父辈们不同,我的香格里拉,还是要去的
9月17日中午10:54
宝宝出生啦
这是宝宝的相册:
http://picasaweb.google.com/chenpigbaby
洪晃真是个有意思的女人
够坦率,够直接
没有几个女人会老老实实心甘情愿地承认自己外表的丑
看看现在电视报纸铺天盖地的整容广告便知
丰胸除皱抽脂瘦脸甚或整成个明星模样
女人们为了一副外皮可劲地折腾
再说我自己
虽然暂时没有去整容的念头
我胆小,怕疼
但是,依然每天关注护肤
每天水啊霜啊露啊往脸上抹
隔三叉五再敷个面膜
而某天脸上突然冒出个小斑让我烦恼不已
现在都宣扬女人要懂得关爱自己
不注意形象的黄脸婆是毫无市场的
所以到了25岁,开始关注护肤健身
当然,其实每天将自己涂涂抹抹折腾的过程
并不单纯是为了美
在这过程中,瓶瓶罐罐的香气环绕里
觉得是一种享受,是一种对自己认真负责关注宠爱的态度
能够像洪晃那样坦荡荡地在自己博里说自己丑的女人
需要十分的底气
只望待我孜孜不倦要保持年轻容貌却不得不臣服于岁月无情的时候
我也能欣欣然地接受自己的青春不再
毕竟,一个女子,表皮之外,还有很多
有点烦
不如意十之八九
但还是得面对
总会过去……
风雨人生
领衔主演:泡泡,男;阿拉蕾,女;H,女。当年三人同在西交求学
友情客串:Z,当年H的bf。四人为高中同班同学
2001年9月30日,Z为H千里迢迢奔赴西安
按照惯例,泡泡和阿拉蕾两只大灯泡在边上光辉灿烂地照着
四人相聚,忽而泡泡轻描淡写:“我已经买了明天的火车票。”
为了暑期在上海偶遇的心中的女神,泡泡决定奔赴远在天边的沈阳
闻听此言,众人大吃一惊,不敢相信
而阿拉蕾怅然若失,幽怨地看了泡泡一眼,侧身避开H,Z二人道:
“不要走,我怎么办?”
然而泡泡还是义无反顾毅然决然地奔沈阳而去……
以上镜头,取材自泡泡的回忆录
我对这个幽怨的眼神竟然一点印象也无,更不记得自己曾说过这么幽怨的话
哈哈哈,任何事只要肯动脑筋渲染一番,便能造出一点花边绯闻
天地良心,如果,如果,我真说了这样的话,那也是因为就剩我一只灯泡不能适应
有回忆,有几个认识多年可以胡说八道的朋友,实在是一件开心的事
有一些问题,觉得思考不出结果,不去思考是最好
便拖下去,一天天。而问题始终在那里
终有一天让你束手无策
走过的路,犯过的错,不是不可原谅
只是不能一次次犯错
平和,有时候,或许只是因为懦弱
我们往往是因为有了退路而不愿不管不顾
选择暂时看似安定的栖息之所
所以我们这样歌舞升平风光旖旎地活着
那些你尚未觉察的蚕食,一点一滴渗透
那件光彩夺目的袍,一日日流光溢彩着
当某一天伸手过去
却在瞬间,碎成齑粉
我俯视我的手,空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