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见到在中国工作和生活的塔玛拉,已经时隔两年。两年的时光,容颜不改,眼睛里闪耀的天真和热情不变。我说:“
Можно ли сказать, сколько лет, сколько зим?
可以说几经冬夏,好久不见么?
”
紧紧地拥抱,回忆快乐的长沙生活,相互询问近况。
塔玛拉的男友说
: “
Банкет
не
надо
.
没必要宴请。
”
我说
: “
А
приём
нужен
!
但欢迎是必需的!
”
塔玛拉的中文已经有了很大的进步。看着菜单,她做出一个“嘘”的动作,说:“我知道,你点了鱼,羊肉,丸子。”
和好朋友喝点酒,是很愉快的事情。杯盘交错间,我举起酒杯:“记得你说过,第三次祝酒是献给爱情的,用左手端杯,为爱情干杯!”“为不灭的爱情信念和追寻干杯!”四个杯子盛满笑意和幸福,清脆而响亮地碰击在一处。
塔玛拉说,要在中国待到
08
年看奥运,听说那时会限制在华工作的外国人继续留华。我说,谁说的?我怎么不知道?!
08
年,我一定有了自己的住房,住我家,就说你是我的亲戚!
没有不散的宴席,三个小时的时光一晃即过。按照老规矩,我们只说
:
“
Пока-пока!
待会儿见,待会儿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