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我愛著孤獨,以為自己不會迷路,以為自己跟自己,再不用誰照顧! 時間是個無賴 讓我太遲 讓你太快
五蕴书院  2017-07-24
我坚信有外星智慧文明的存在。
(⊙o⊙)。。。呃。。。文不对题? 好象是,不急,听我慢慢道来。。。
首先,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已经听到或看到,多少人作出了不屑一顾或嗤之以鼻的声音或表情,但我并不在意,报之以呵呵。
我那篇《关于一个梦的故事》还有一个副标题,叫“ 奇文共赏 ”,主要是在写作的时候想不起其他合适的名字了。
文章写于高二暑假,当时布置暑假作业,我绝对没有记错的是,教我们数学的班主任徐老师居然给我们布置了一道语文作业,用现在话说叫做任性吧,当时有网络的话,我相信全体同学可以在徐老师的朋友圈每人发一个现在最流行的 笑哭 的表情。。。
数学老师说不拘题材、不拘形式,但必须有新意,完不成请家长。
徐老师,我任性的数学老师兼班主任,你赢了。
我不笑哭,我给你点赞。。。
在我开始到处找一个与众不同的题材之前,再谈一点必要的题外话。
文革后的1978年3月,郭沫若在全国科学大会闭幕式上发表《科学的春天》的讲话,全国上下掀起了“学科学、爱科学、用科学”的热潮,一大批各种类型的科普读物和科普杂志应运而生,作为芸芸众生里微不足道的个体,我有幸在小学结束快要进入初中的年纪迎来了这个时刻,这个对我一生产生了很大影响的大时代。
老父亲一直在暑袜街邮电局做会计(当时邮局和电信还没有分开),接触报刊杂志很多,每次老父亲回家,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老爸手中的那个黑色的大皮包抢下来,因为里面总是会有我想看的新的杂志,伴随着我成长的,除了那皮革特有的味道,就是新杂志到手后满屋弥漫的混合印刷油墨的书香,从《小朋友》开始,到《儿童时代》、《儿童文学》这一类的文学杂志,到《我们爱科学》、《少年科学》之类的科普期刊,我贪婪的沉浸在其中,去感受文字的美好和科学的新奇。
但是,这些80年代初的作品对我的影响,到了80年代末才开始显现出来。
那时,西方思潮进入中国,大我7岁的哥哥同其他的年轻人一样,开口闭口不离萨特和弗洛伊德,,除了虚无主义就是力必多,这些我不懂,但有几样我很有兴趣,那就是同时也听到关于气功、人体特异功能和不明飞行物的传说,那时这些都没有政府引导,完全是开放的状态。

就是在那个时候,我对UFO有了一点兴趣。
我发现,有很多人不相信UFO的存在,这完全可以理解,就象他们可以理解我相信有UFO的存在一样。但问题在于对宇宙的看法,这是支持UFO存在的一个最重要的观念:有的人说宇宙是有极限的,或者说是有边界的,所以宇宙是有限的,那么在这个有限的宇宙里面,人类的探索也就是这个水平了,目前还没有发现有外星生物,所以宇宙就没有外星生物。
这种逻辑我就不能理解了,这不明摆着吗?抛开晦涩的高能物理等专业理论不谈,仅从逻辑推理上就可以把这种说法否决:假定宇宙是有边界的,那这个边界以外是什么?所以宇宙就是无穷的、没有边界的,现在只能说没有证明有外星生物的存在,但也没有证明没有外星生物的存在啊,就这一句话,我觉得可以把宇宙有限论给一票否定了,这种观点就象当年说地球是方的,走到边上会掉下去的说法一样可笑。
我们生活在地球上,凡人不说了,单就那些站在高山之颠的科学家而言,他们受到很多局限,思维打不开,只举一个例子,说氧气、水等物质是生命出现的必然前提,在目前已了解的星球上,还没有发现和地球这样的条件一样好的星球,所以不可能出现外星生物,这一点值得商榷,确实就地球而言是这样,也许到目前为止是一个公理,但你就能断定浩瀚无垠的宇宙中,这是生命存在的唯一的条件吗?
我没有什么科学知识,无知者无畏,敢在这里大胆预言一句,将来一旦发现了外星生物,他们的生存环境要素绝对颠复现在的生命起源理论。
但是到了现在,对上面的某些问题,比如对宇宙边界和奇点的认知,随着阅历的增加,反正是在我又知道了很多的东西的时候,我终于还是放下了我那一点点所谓的狂,终于发现了自己是无知的。
学习的过程就象画一个圆,当你学到一点点知识的时候,就象画了一个很小的圆,圆周是你没有学到的东西,而你以为全部的东西也不过如此,但是当你的知识储备越来越大,知识容量越来越深厚的时候,你的圆也就越画越大,结果你会发现,你所没有掌握和学习到的知识就象那庞大的圆周一样,在同步的放大,你的知识越多,就会发现自己越无知。
好,言归正传。
为了写这篇文章,我利用这个假期的时间查了很多当时能找得到的资料除了上面提到了那几本儿童本科普杂志,还翻箱倒柜找了其他一些图书,包括以前旧版的的十万个为什么、《海底两万里》(英文版的,那是我哥学英语大专的时候指定的泛读教材,后面附了中文的注释,我硬是半英半中的把它看完了),并专门做了卡片,上面记录了很多诸如“一二三宇宙速度”、“广义、狭义相对 论”、“地质年代划分”、“地球、人类起源”之类的术语和解释。
 然而在我现在发出来的这篇文章里,除了有上面的看法以外,似乎只提出关于"喆"的概念,其实不然。
 "喆"是其一,文中已有了交代,其二还有关于UFO动力的问题,到现在为止,所有的UFO研究者都没有把“光”的现象纳入到动力问题中分析,这不怪他们,和上面一样,只是思维定势在作怪。第三个看法是我提出了“光子计算机”的概念,这个说法现在已经在科学界不算稀奇,但当时我作为一个看书不多的中学生,仅凭想象,在仅仅知道有电子计算机这个概念的时候,就能提出这样的看法,自恋一下吧,我个人感觉还是挺优秀的。
当时我读的书不多,尤其是因为职业高中的缘故,物理在高二已经没以有了,而化学也将在高三消失,让我失去了了解当时已经在学术界很有影响的“量子物理”概念的机会和可能,如果那时我就能知道“光的波粒二重性”、“时间的维度”、“薛定谔的猫”这些东东,我不敢想象我能不能比大刘更提前写出一些真正意义的“硬科幻”的文字出来,而不仅仅象这篇小文显得只是概念的堆砌。
但“光子计算机”这个问题为什么在文章里没有写出来呢,而且我在文章的结束已经提到了这个问题!这和我的写作习惯有密切关系。
以前没有电脑,不可能边写边改边保存,我只有当灵感闪现的时候才能写作,所以当时我是一边构思一边写作,是在一张练毛笔字用的那种米字格的红格纸的背面写的,字迹狂草,因为我写作的速度赶不上思想的速度,写到“光压,”——也就是文中最后一个词的最后一个逗号的时候,灵感的堆集完成了,后面所有的思路都变得清晰起来,于是我停止了草稿,开始在一张正式的,作为作业上交的纸上誊写起来,写到光压那个字的时候,思路自然而然的跟了上来,一气呵成,完成了全文!
从草稿上可以看出,潦草的字迹显示我当时思维的状态是极其奔逸的,我后来多年在精神病院图书室耳濡目染的经历告诉我,奔逸太过是病,但不奔逸则不成文,不激情不成文,古往今来,莫不如此。
从写作技巧上说,介绍新的科学理念和碟上的新鲜事物的时候,我基本上用的是显得比较枯燥和单一的外星人和我对话的形式来介绍的,中间虽有某些卖弄或堆砌知识的嫌疑,但仍是我觉得比较恰当的表达方式,因为我发现这种方式即使到了今日仍然有效,现代的科幻小说作家,比如现代叶永烈的《小灵通漫游未来》中汽垫船、电视手表的介绍,当代大刘在描述某个人类没见过的东西的时候,也是用的“以前的人 + 当时的人”进行对话的方式来介绍新世界的事物,比如在《黑暗森林》和《死神永生》中新纪元的人类为刚刚冬眠苏醒过来的老纪元的人类介绍环境和东西的时候,都是用这样的方式,但是,三体的写作时间是在2006年,而我这篇小文是在1986年!
虽然《小灵通》的时间也不过在78年,当然,凡尔纳的时间就更早了,向凡尔纳致敬!哈哈!
然后,就是我尊敬的数学老师——我们的班主任,在检查我作文的时候,她用一种那个时候难得的理性和开通接受了我的异类想法(也许正因为是数学老师的原因),我印象中还在全班表扬了我一次,并作为范文之一在班级后面的黑板上公开发表——我的处女作,这是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发表作品。
遗憾的是,等发表了两天,我再想去找回我那篇文章作为私人收藏的时候,文章没了踪影!而我的那篇草稿也一直没有找到,很长一段时间,我仿佛是掉进了黑洞。直到现在,我也只能回想起原文是怎样结束的:
我在结束的时候引用了大概是《海底两万里》或者是其它什么科幻作品的构思,就是说那个飞碟带着我在时空穿梭的时候,可能出了一点什么问题,我听见了顶盖裂开时那种很恐怖的“轰轰”的声音,由小及大,的然后又感觉到脸上一阵凉意......
原来,这只是我在夏天闷热的午后,在我家阳台上,我躺在马架子上面做的一个梦,我只是在看那本《海底两万里》时睡着了,而所谓的轰轰声,无非是午后传来的轰隆隆的雷雨声,那凉意就是落在脸上的雨点了。
多年以后,我无意中才在一堆乱纸中找到了这份对我来说弥足珍贵的唯一底稿,而那份正文已永远不知去向。
谨以本文致谢徐老师,谢谢你用一种特别的方式,给一个外表平淡但内心轻狂的少年提供了一次认识和展示自我的机会。
posted on 2018-11-13 15:49 曲洋 阅读(130) 评论(0)  编辑  收藏 所属分类: 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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