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别是为了更好的战斗

         其实早就想好了这个题目,只是迟迟没有落笔,因为不知道真的在记念谁。我发现每次当我的人生将要出现转折的时候,总是会伴着一些人的离去。也许真的是那
种离别后的孤独感让我越发的让自己变得坚强。其实何尝不知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这简单的道理。友人已然踏上征程,在心里默默的祝愿他们一切安好。为自己梦想去闯荡其实是一件很浪漫的事。这让我总是会想起那抛弃了卡斯特罗的切.格瓦拉。有时候很佩服他们的这种毅然的勇气,就像佩服那些一年年坚持着报考北影的学生。只有偏执狂才能成功,也许学编程时爱上的这句话可以诠释一切。也许我老了,也许一直也没有舍弃一切的勇气,因为每一次的改变注定了磨合的苦痛。我累了,所以我暂时选择安于现状。离别也是一种很炫的东西,可以选择大醉一场;可以选择沉默着不语;可以选择挥泪撒满襟;也可以选择背身摆手衬斜阳。但不论选择那种方式,我希望若干年后的某个午后,可以一起追忆那些曾经相处的过去。  
    
                                                                              
梦缠绕的时候

          这个梦该从那里讲起呢?我一直努力去回想它,想把它描述清楚,也一直在探寻究竟是因为什么竟然会哭着从梦中醒来。我总是会在一段时期内做同样内容的梦。
梦中相似的场景,人物。那些人你并不认识他们,但是在梦里看见他们时你会清楚的知道原来的梦中曾经相遇过。原来我并未在意过这些,但这次的梦却让我有点着迷。佛洛依德说梦一切的根源是为欲望的满足,那么这个梦又能说明什么?一棟危楼,几户人家,吵杂的声响,细微的感官,一切就仿佛一幕电影的开始,镜头就随着我慢慢的介入进去而我仿佛又置身事外,任由它游动。于是我了解了整个故事的背景,第一次的和那些梦中的群众有了一个初步的认识。再次的深入是在两天前,我慢慢的再次走上这棟神秘的建筑,陈旧的木地板吱嘎做响,楼里孩子的哭闹,夫妻的争吵,一个胖女人喋喋不休的自语。我小心的走过一户户人家,每家的门好像是关着又好像并不能阻挡我的窥视。慢慢的我来到了露台,旁边一棵大树,树下一位道骨仙风的老者抚琴高声吟唱着一些诗句。记忆中那抑扬的声调随风拂过,散落在楼的每个角落,而我从第一次遇见他的惧怕(第一次梦见他时感觉有点神经质或神神叨叨的)忽然变得有些着迷,不知道是因为这场景还是因为那些诗句。我记得我当时走到他跟前和他说:“吴爷爷(具体记不清姓什么了好像是这个姓吧),我回来了。”他抬眼看看我,说:“我知道你会回来的。”然后我坐下,记得当时我们谈古论今,吟诗颂词,就差把酒临风了,反正一个字爽。我当时和他絮叨着说了很多,大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只记得当时脑海中就两字----知己啊!后来我好像变成了一个退隐的杀手,终于免不了遭东家追杀的俗套。在逃命中老爷子受了重伤,我说带他去治疗然后远走。他却执意要回那座古楼,说凡事总有它的归宿,他不想自己遗憾。于是委托一哥们送他回去,我依然执行影片中应有的义务,搞定了追杀的人。回到那栋已然起火的旧楼,路过胖女人的门口时,看见她也受了伤。我说:“胖姐,收拾下走吧,这楼没什么留恋的了。”她低头依然喃喃自语我却无法听清。然后我去露台寻那老者,看到的只是他已经温热的尸体。同伴说他临死前一直念叨着见我最后一面,说我一直口口声声说是他的知己却不能赶来尽忠取义。我愤懑之极,俯身痛哭,梦到此在泪中终结。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哭的那么难过,以至醒来还久久不能释怀。也许我在和一些过去的东西告别,也许在自责拥有时不懂珍惜。我想这个梦还是会延续下去的,这个梦里的所有人都会教我看清一些东西,明白一些道理,所以我期待梦再次缠绕的时候。


                        (特别感谢坏坏,呵呵她的blog总是有很多图让我很喜欢。)